主要观点:
2020 年是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最后一年,即“国内生产总值和城乡居民人均收入比2010 年翻一番”。根据当前已知的经济增速,计算得出2019-2020 的GDP年平均增速需在6.1%左右。我们要注意到2019年3 季度的GDP 创下6%的历史低位,央行也给出了下行压力持续加大的判断,因此逆周期调节仍需加码,才能完成目标。财政政策在2020 年的力度有增无减,聚焦专项债发力,以及松绑基建资金约束政策的出台,目前相关工作我们看到已经展开,2020 将进一步延续。货币政策仍然以稳健为基调,但中性偏松将仍可预见,降准、降息仍不会缺席。
作为一个典型的投资型经济体,我国目前的第一经济增长动力是仍然是投资。从整体投资增速看,2018 年表现出来的企稳回升势头,在2019 年2 季度后并未得到持续,中国经济投资只是不再下降,从态势上看只是艰难走稳。第一增长动力回稳的乏力,也使得2019 年经济运行偏弱。就投资结构来看,具有顺周期属性的制造业投资在2019 年始终低迷,但我们认为未来货币政策中性基调下强调投向结构,货币结构改善效应(企业中长期贷款的稳步回升)逐步呈现将带来制造业投资见底回升格局;在更加积极的财政政策下,专项债与基建资金松绑政策共同发力,基建仍可期;房地产投资严调控下趋势向下,但幅度可控。另外从生产迂回程度来看,经济下行时期使得各类投资下降,资本集中在靠近消费终端环节,导致生产迂回程度缩短。但从投资结构表现来看,远终端的迂回投资先后企稳,尤其是制造业投资中,最为远离终端的计算机、通信与其它电子设备、电气机械及器材、通用设备、专用设备投资等,在2019 年1 季度前后都进入了走稳或回升阶段。这也表明了生产迂回程度重新增长,中国经济的资本密集度将重新恢复上行,因而中国经济增长的底层动力将进一步发展。2020 中国经济新增长动能将初现端倪,科技赋能首次明确经济转型和产业升级方向;虽然旧风险处置增加了经济运行压力,但经济增长质量将更高。生产的迂回程度见底回升,经济网络协调性增强,在中国经济内生增长动力结束持久的“厚积”后将“薄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