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访 举 报 书
尊敬的上级领导同志:
您们好!希望我这悲惨的血泪举报书能幸运与你们相见,敬请细看我这个受害者的悲凉惨景。我是11宗告官冤案的冤民廖松杰,住址是广东省广州市增城区荔城街廖村隔塘旧村10号,身份证号:44012519560925245X,手机号:13710569471,现租住在增城区荔城街湘江路164号。我要举报增城政府欺压百姓、行政不作为和乱作为,只因在2007年省级S119公路征收,增城政府违法征地,我无法接受他们不公平的土地、青苗和附着物只得5000元一亩的补偿,被增城政府逼到妻离家破已有14年了,在上访上告途中,历经一次又一次被不明人士明打暗伤,受尽他们那些办事人员的种种威逼恐吓和侮辱,不知流尽了多少血和泪,14年来无家可归,物业荒废,四处流浪,苦度晚年。我在这14年来全年累月在广东上访收到几十份都是不作为和乱作为的回复,上诉及申诉所收到有近20份都是枉法裁判,结果造成了我的冤案连连。
下面是我11宗冤案的明细:
一、是我承包廖隔塘村潭面山种植果树的案件,因2007年被广东省级S119公路征收,增城政府违法征地,只是接到荔城街政府和廖隔塘村委领导到我家中口头通知一次(土地和青苗合共只得5000元一亩),房屋250元一平方,青苗2800元一亩,附着物无补偿。还压令要我在6天内把我自己种有21年的荔枝果树、附着物等一切都要自行清理完,如6天内不自行清理完就全部当无主处理,但这样违法违规的价钱确实是我投资出去种果树的农药钱也拿不回来,房屋确是不够我买回有房产证98平方建房屋的地皮,所以我实是无法接受。在未有出示公告,未有用地批文的情况下及没有和我丈量过面积也未与我清点过任何一棵青苗时,增城政府在2007年10月10日就强行把我和李永瑞合作的果园当无主处理强行毁灭,我只有拼命相争才制止下来。最后我上访到广州市政府和上访到广东省人民政府时,增城政府在2007年10月31日下午就帮我清点了半天的果树青苗,即3个小时,就欺骗叫我签一条名字在当天清点半天青苗的清单上,说好了明天后天一天清点不完就10天都要和我清点完青苗,我才签了名字的,但第二天早上增城政府就出动大队警力到来毁灭我的果树,我阻止他们,他们就把我打伤抓走,强行把我的果园毁灭了,在一天半夜里又把我的0.7亩建筑附着物及有房屋证的98平方房屋和家产也毁灭了。
最后我上访几十次长达一年多才出份回复给我叫我走法律途径,增城法院不受理,我的律师只有到广州市中级人民法院立了案,最后转到广州市罗岗区人民法院审理。在法院时,因增城政府和荔城街政府及廖隔塘村委会各部门造出了有几十份假证据和请了那些失去了天理良心的证人说假话、造假证,法院就很难定案。立案及开庭后有近一年,增城政府就叫我去和解,当时增城政府有20多人,当中还有增城法院的一位黄庭长,一位廖庭长参加,叫我先签了解决青苗的和解协议书,也说好了其他房屋家产附着物的损失再当面核实的,所以在2009年7月2日就签好了解决青苗的和解协议书。按选择好我被公路征收剩下作为解决我青苗为依据的5亩地果树,丈量好面积,清点好青苗,增城政府也跟我说好了任何一方也不能反悔的,但最后增城政府一次又一次反悔说无法准确丈量面积为由,就提出叫我一口价给我150万元,我认为就是青苗一样,我几十亩果树损失也不止于150万元,我的房屋家产附着物及我被他们打伤的人身伤害等等的损失一切也没有了,所以我就无法接受。最后过了几个月,一审法院就叫我们到去,法官问增城政府的领导和解时最高给廖松杰多少钱,增城政府领导就说如今给廖松杰的一口价补偿最多不超130万元,我就与他们论理说前几个月你们都说给我150万,为何如今又少了20万呢?那时增城政府领导又说如今我们给廖松杰的最多不超100万元,后来我与增城政府领导争执了几句,增城政府领导就说,如今我们给廖松杰的最高不超70万。结果过了不久,一审的广州市罗岗区法院历时17个多月判了我廖松杰的案件就真的不超70万元,只得65万多元。只判了荔城街政府征地违法。最为不公平的是判了我谭面山果园同一块地内同一类型的果树清点清楚和未清点清楚的每亩相差4万多元的价值,我8间房屋判了不够我买回建房屋的地皮。最后,我一直在上访及申诉。无意中一审的广州市罗岗区人民法院就打电话给我,叫我和几户同案人在2012年8月到去重审了一次,及2012年9月又叫我到去重审了一次,两次都叫我签了名字在笔录书里。最后,在2012年10月26日又叫我和同案人到去,由正院长吴振主和副院长潘小澄亲自接见我廖松杰及同案人,还亲口表态一定要依法合理解决我廖松杰和几户同案人被公路征收的冤案,还亲口对我们说,在两至三个月内给我们答复,但到如今已有近9年了,广州市罗岗区人民法院连口头答复一句也没有了。
二、是我承包了我村瓦地山种植果树的冤案。也是被省级公路征收了。在未为我丈量好面积,未为我清点过任何一棵青苗的前提下,就把我3.4亩有2至4公尺大,密林的果树毁灭了。在一审法院,因增城政府请了我们廖隔塘村的干部造假证,说我果园是2.8亩是小苗,结果法院就按2.8亩并按小苗判了只得31506元。但我这果园合同约定途中征收青苗是和我村各得50%分成的,我们村委就按了实际面积3.4亩地果树以及按38080元和我分成去了,结果我要赔了7574元和村委分成,为何我村委的干部在法官面前造假证,说我的是2.8亩并是小苗呢?难道我们廖隔塘村的干部真的一时忘记了我们双方都有利益分成的呢?还是我村委的干部真的患有痴呆症失忆了才造出这样连科学家都无法理解的事呢?
三、是我承包了我村第六合作社由廖文添承包后再转包给我开办的果园,一片都是密林,全部都有2至4公尺以上,但增城政府在没有和我丈量好面积,没有和我清点过任何一棵青苗时就强行把我的2.2亩果园毁灭了。在法院时由于增城政府请我村干部造假证说我的果园是1.95亩,也是小杂苗,结果法院就按了1.95亩并按小杂苗只判得为21942元,如今村委会还扣回了我有29640元去了,我帮第六合作社办了这个果园一分钱也未拿到,还要赔偿了7698元给他们。到底天理何在?还有廖容坚迁坟的1000元也在我这里扣除去了,就是在我第二宗和第三宗冤案这里。我为他们开办果场有7年,实际拿到的只是3768元,确是连投资出去的农药钱也未拿回来,我多次上诉及申诉也是无人理。
我继续到广东省检察院论理及申诉,在2013年5月29日增城法院信访的领导就叫我和同案人到去,当天由庭长刘海忠、卢瑞志、陈友亮及信访领导梁仕保接访了我们,并递交了资料,签了笔录书,领导还表态在15天内下发到荔城街和我协商解决我的冤案的。但到如今有7年多了,还是口头答复一句也没有。
我只有到深圳市中央巡回法庭,当时第一道关三位法官检查过我的案件资料,也认为确是冤案,所以就发了一条票给我,可以受理。第二道关就由两位法官检查过我的冤案资料,也认为确是冤案,可以受理,并把我的案件资料输入了他们的电脑里。最后第三道关由一位法官接见我,了解过我的案件资料之后,也认为是冤案,就立即打了一次电话给我们增城政府,过了15分钟左右,法官就叫我把案件资料全部收好,他们绝对不会受理的,最后我与他论理,他就叫保安把我推出去了。
我曾经得到过广东省纪委姓陈的两位领导了解清楚我冤案的事实后,他们都认为是冤案,就为我转过广东省高级人民法院,10天后我收到裁定也是不受理,最后我和省纪委领导说,他们又不受理。后来省纪委领导又为我转过省高级人民检察院,10天后得到的答复也是不受理。
直到2019年12月增城纪委和荔城街纪委又叫我只能到法院,我在增城法院,他们不受理,叫我只能到广州市中院,但法官叫我只能去铁路法院,我到铁路法院之后,法官又叫我只能找回一审的罗岗区法院,我到罗岗第一次开庭审理的地方找不到,我又到了第二次开庭的那个地方也是根本无法找到罗岗法院了。后来,铁路法院法官就指我找黄埔区法院,还说罗岗区法院已经和黄埔法院合并了。但我到黄埔法院后,法官只是说他们也是管不了这些事,你只能到省高级人民法院。但我和我的代理人陈国祥等三位冤民到省高级人民法院递交了资料证据有一年了,又连口头答复一句也没有。
我曾在上访时得到广东省高级人民检察院的黄定检察官对我说:廖松杰你的案件确实是冤案,你和增城区荔城街道签了调解书的,我们是无权受理的。此后,直到如今我的案件就无法解决了。关于我这案件,我曾经一次又一次在广东省各级司法部门上访论理,无论是中级人民法院的田绘法官和肖志东法官以及广东省高级人民法院的廖法官和金法官及广州市检察院姓郑的检察官,以及广东省高级人民检察院黄定检察官等领导,他们都了解过我的冤案事实,都认为确是冤枉,但我的案件一到了经办人手里就变了公平,就是裁定不受理和终结。
我寄出有100多份书信在广东省各部门及北京市中央人民政府和国家信访局、最高人民法院、最高人民检察院、中央纪委,转回增城后就没有任何答复,只接到过一次荔城街党的群众路线教育办公室黄海峰领导打电话叫我和我的证人廖浩清到去调查了我的冤案,叫我递交了冤案资料,领导还说我的案件已有人跟踪了,在一个星期内会有人联系我,和我协商解决冤案的,但最后又是音信全无。
还有几次是荔城街政府领导叫我去调查,一次是荔城街的钟新林领导,一次是荔城街姓丘的领导,一次是荔城街姓张的领导,一次是荔城街姓刘的领导,一次是荔城街姓冯的领导,他们在不同的时间里也叫我到去调查过我的冤案,我并递交过冤案的资料给他们,最后也是无人理。
在2016年10月荔城街的领导叫我和我的证人廖浩清到我们廖隔塘村委协商解决我的冤案,当时由荔城政府领导李海驱主持和村委有近10名领导和我协商,他们有录音录像,也有笔录,村干部尽说假话,最后他们把录音录像送上那一个部门就不知道,结果也是音信全无。在2018年6月也是荔城街叫我和我的代理人陈国祥到去我们村委也是由荔城街领导李海驱主持,荔城政府和我村委的领导有10人和我协商说解决我的冤案,他们又是录音录像,村干部也是尽说假话,最后也是音信全无。
在2019年11月,荔城街的领导麦主任和张主任,还有一位姓江的领导共三人叫我和同案人等到去过荔城街政府和到过我们村政府调查过,我也递交过几斤冤案资料给他们,最后姓张和姓江的领导他们开车和我及我的代理人陈国祥到去实地了解过我的冤案,当时说二到三个月双方协商解决我冤案的,到如今的2020年11月也是音信全无。
我的案件也转过一次到增城区人民检察院,叫我到去调查过,领导还叫我递交过冤案资料及教我写过一份名叫行政赔偿申请书及清单给他们,最后也是一事无成。
增城纪委有10次调查我的冤案。国土局、公路局、建设局、人大及城管也叫我去调查过,我也到过增城打黑除恶办多次报案,也是一事无成。
我14年来还到过近10次广东省人民政府上访,领导每次只是说为我转回增城办理,从未收到过回执,只给过一份书信,叫我带回了给增城信访的领导姚国昌局长和一条手机短信(你提交的信访事项已转广州市信访局办理),最后也是一事无成。
我也亲自见过多次广东省巡视组的领导,并递交过冤案资料,提出过诉求也是无人理。最后在2018年广州市第29巡查组到来增城时,我也和巡视组领导见过多次面,并递交过有4斤的冤案资料给他们,直到2019年3月29日也无音信,我只有再次打电话给18122171282要求他们解决我的冤案,他就叫我寄信给他,要写明寄(广州市荔城街惠民路行政中心楼320室增城区巡察办转市区委巡察第29组熊生收),随后我就把2斤多冤案资料寄给了熊生同志。最后我多次要求他们为我解决冤案,但得到的只是一条信息(您的情况我们已经移交相关部门进行调查办理),最后也是一事无成。
2020年5月7日,广州市区第6巡察组又到来我们增城,我打电话给17728085461的领导,最后一位领导打电话给我并叫我加了他的微信,他微信名字叫明姐,经他引导我才到了增城宾馆和他们几名领导见了面,我把冤案资料事实和他们说了,他们也认为我的案件确是有问题,所以在微信里也联系了很多事实,最后明姐领导也要求他们领导派了4位巡察组的领导亲自到我家里调查过我一次,最后也是一事无成。
我在2018年到广东省人民政府上访,经领导指点,叫我寄了信到中央巡视组,随后我也寄了信给中央第八巡视组,我只收到过广州市纪委一条信息及一份书信回执说已为我转回增城区政府办理,最后只收到荔城街两份都是弄虚作假的回复,我和代理人陈国祥只有再到广州市纪委论理,领导指导叫我写回答增城政府的事实给他们,我一次又一次写回答增城荔城街弄虚作假的回复给广州市纪委,收到了一次又一次也是弄虚作假的特此说明书。在2019年9月16日我和我的代理人只有再到广州市纪委论理,领导认为我的确是冤案,也收了我的上访资料,并给了我一份上访回执,几个月后没有答复。在2020年1月16日我和我的代理人陈国祥只有再到广州市纪委要求增城政府给我们答复,并递交了证据资料,领导也给了我一份上访回执,到如今的2020年11月25日这两份回执还是口头答复一句也没有。
增城政府又出动两座派出所的人员,即西园派出所和富鹏派出所,叫我去调查过,他们也到过我家中调查过多次,还与控访的态度叫我不能去北京上访,如果要去北京上访的一定要先通知他们。最后富鹏派出所的领导还叫我写一份我详细冤案事实及资料送给他们,还叫我自己保留一份,在两个月内双方来对质,解决我的冤案。我写好后已递交给他们,过了三个月后我曾一次又一次要求富鹏派出所他们和政府与我对质,并要求他们给我书面答复,但过了一年又一年,最终在第三年他们就到我家中把我的冤案资料归还给我,任何答复一句也没有。最后富鹏派出所又叫我和同案人廖文添及我的代理人陈国祥到去调查并递交过资料,如今也是一事无成。
四、是我一间小鱼塘的冤案,是我第七合作社全体社员同意转包给我15年的,我建好鱼塘后,养了两年鱼,就被村委没收去了,我去上访时曾被两个人拿刀到我家中说要砍我,幸亏当时我不在家,当晚是知情人谢石松对我说,叫我不要住那个地方,有人说我与他争鱼塘,要把我砍死。当晚,租住我房屋的谢石松和古彥祥和我一起到增江街派出所报过案。因此,我的鱼塘就荒废了有13年。
五、是我因告官多年花费资金太多,确是贫穷时只有到政府部门想预支2万元做生活费及租屋住的,当时陈羲主任经手,他写了一张2万元的单据,叫我签了名字并打了指模,但那次确是未有收到他们的预支款,我第一次问陈希主任,叫他把单据归还给我,他就说这张单据已丢失了,过了不久,我第二次问他,想拿回单据,他就说为什么廖松杰你还未死呢?死了就什么事都没有了,那条票确实丢失了,第三次我和我的表姐到去问他,要求他把我签了2万元字条未给我钱的那张单据归还给我,他就说早已送给了我村委会,最后就没有答复了。
六、是我承包本村瓦地山果园在合同将期满时不知何时起就被村政府承包给他人毁灭了荔枝果树,种回了那些20多公分的桉树,因我举报有近三年时村委就贴了公告投包,但那时那些桉树已经有近8公尺高才贴公告的,此事我曾听过有人说已卖了给其他人为几百万元的,还有人对我说过买者给了20万元我廖松杰,但我实是未有收到过任何一分钱。
七、就是我200亩林木被增城政府以帮我加入广州市生态公益林为名就没收去了,我自找种苗亲手种植,管理了20年并交了20年租金,在我合同期满前的两年增城政府不准我收益,还说是1999年已帮我加入了广州市生态公益林的,我只有上访,但上访有4年多荔城街政府才叫我去收了2005年和2006年共为两年合共只得4000多元生态公益林补偿款,上访了有6年多才出答复叫我走法律途径,我第一次告官法院不受理,说我没有依据,告尽广东都是不受理,我第二次告官写到目前我200亩林木还完整无损,而且有司法所一式五份的合同书,还送上我200亩林木的真实照片到法院,但法院就说我起诉期已过,最后在两年时间左右就不知是谁人长期在夜间到我山上用电锯把我的林木砍死,直到现在我的林木已被人砍死了有90%去了,全部丢放在山上。
八、我廖松杰分得我第七合作社自留地又被增城政府以建绿道为由又霸占去了有近10年,上访很长时间直到如今还未得到解决。
九、我廖松杰一座房屋建了有40多年被增城政府以环境整治为理由又毁灭了,我上访时,他们就说我的房屋是违建,但在40年前我们农村任何人建房屋是不需要办房产证的,为何别人建的房屋就合法,我建的房屋就属违法呢?最后我上访及打市长热线,他们就说那个地方未有建过房屋。在我上访了很长时间,他们叫我拿过1000元,但当时我也不是太明白这1000元是不是给我做生活费的,因为因公路征收时那时政府把我的果树、房屋家产毁灭了,在那时政府每月是预支1000元给我做生活费的,而且1000元的价值是否够不够我买回建房屋的砖头呢?
十、我被增城供电部门砍死我有10棵种有27年的大荔枝果树,我当时去上访,他们说不是他们砍的,第二次去上访,他们就说如今供电部门有国家的新法规无论线路先安装还是果树先种植,砍死都是不要赔偿的。第三次我去上访得到的只是说供电部门曾与我廖松杰协商过,也达成了共识,说我是先了他们补偿款才砍我果树的。第四次上访得到的就说他们是1982年线路就已经使用了。第五次上访他们就说他们的线路是1980年就开始使用了,所以享有优先权砍死我的果树就应当不予赔偿,真的是变幻太多了。
十一、在2018年12月,我们增城新建横跨省道及连接高速公路的光辉大桥及环市路,我们增城政府违法征地补偿给我们的却只按前十年增城挂绿湖征地的价钱14.9万元一亩补偿给我们农民。在未有出示公告及未有用地批文,从未为我丈量过面积和未帮我清点过任何一棵青苗,以及我未收到过他们任何一分钱补偿款的前提下,又被增城政府出动大队警力把我承包了我村第七合作社名为沙达的土地上种有几年的果树及农作物毁灭了,我和同是受害人的同案人廖尹清和廖日成一起上访时得到荔城街的回复就说是我第七合作社户代表表决同意的,符合相关规定,但如果一个小小的合作社的几十户人家只得一百多人开会表决一下,能代表国家及省的征地补偿法规、还要那些有公章的征地文件又有何用呢?但我们广东省2018年的征地法规土地和青苗附着物合共是几十万元一亩补偿的,就如果树青苗一样,按2018年的法规,每亩也有10万元,树冠大的荔枝果树每棵也能得一万元的补偿,但增城政府补偿给我们的每亩只得一万元,这样剥削人民是否叫贪还是叫腐败呢?我们上访上告了两年也是一事无成。
我递交及寄出了有近200份上访及举报书信到广东政府部门及北京市中央政府部门最后转回增城,总是无人理。只听过增城政府和荔城街政府的领导说过多次,任由你廖松杰去那里告,都是我们的属地管理,我们不理,谁人管得了我们。
因我长期上访上告及举报,每次都是转回给我们增城政府办理,致使我一次又一次受到增城政府派人把我明打暗伤过近10次,最后一次竟然到我家中来想把我杀害,如果不是有两位增城人民鼎力相助,把那个恶人推走了,那天我真的不知后果怎样,我被人明打暗伤的事一共到过广东省公安厅报过三次案。
我本是个大有物业的承包专业户,也有一个美好的家庭,只因地方官腐败、各部门的贪官欺压和剥削,如今成了一个孤寡老人,竟然落到如此悲惨的下场。我说的完全是事实,如有虚假,我廖松杰可承担一切责任。
为了社会公平、司法公正,请求上级领导同志能真正为人民服务,成立专案组到来实地调查,方可平反我的十一宗冤案。到时我可以送上一切人证物证的冤案资料。
此致
敬礼
上访人:廖松杰
2020年11月25日